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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简走出紫霄殿大门,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。他仰头望向天空,今晚又是一个月圆之夜,一轮皎洁如银盘一般的月亮斜挂在幽蓝色的天空之上,四周闪烁着或大或小、或明或暗的群星,樊简觉得心头泛起一阵难以言表的情绪,他已经记不清,自己有多久没有带着这样的心情仰望天上的月亮和群星,上一次似乎…还是和娘亲一起逃难到汴梁那晚,然而也正是那次的放松,导致他和娘亲被迫分离,差点成为永别,从那以后,他对这种明亮的月夜就有种莫名的恐惧,总觉得一到这种时候,就会有不好的事情要生!
樊简一边想着这些旧事,一边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向自己和娘亲的临时住处走去,不知不觉间走入了一段巨树掩映的小路,这是通往住处的必经之路,由于两旁巨大树木的遮挡,这里明显比外面暗了许多,而且由于他们住的客房区域平常极少有人入住,因此,此刻这条小路之上,也没有任何行人,显得异常安静。
刚刚被樊简压下去的一丝恐惧又莫名其妙的浮上心头,他随即自嘲的笑了笑,这里可不是混乱的汴梁街头,而是紫霄宫大院之中,当今世上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应该不多了吧?不过,现实好像跟他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,他刚冒出这个想法,就感觉后自己背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感,紧接着脑后似有恶风袭来,他来不及多想,也不知道该用何招式应对,只好凭借着身体本能猛的向前扑去,想要来一个就地打滚避开来自身后的偷袭。
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,前来偷袭之人竟然并非一个,他虽然避开了身后袭来的拳头,可是马上现,自己侧面也有人偷袭,此刻他的身体已经腾起在半空中,根本无处借力,更没办法做出任何规避动作。
情急之下,樊简来不及多想,下意识伸出右手抓向自己侧面,恰好抓在黑暗中踢过来的一只脚上。这下樊简犹如溺水之人抓到救命稻草一般,牢牢抓住那只脚的脚踝处,手臂之上真气催动,向前飞扑的趋势顿时止住,身体垂直向下落去,稳稳的站在了地面上。
此时偷袭之人就有些不好受了,一只脚还抓在樊简手中,樊简恼怒这两人暗中偷袭的下作行为,下手也没有客气,右臂用力向前甩出,就见一道黑影被樊简高高摔起飞了出去,不过那人显然武功底子不弱,在空中调整了一下姿势,随后便稳稳当当落在地面上,并未受到任何伤害。不过这一下着实把此人吓了一跳,若不是樊简临敌经验不足,只会使用蛮力,自己这条腿很可能就废了。
樊简从落地到将一名黑衣人甩出,虽说时间极短,却也有数个呼吸,此时第一个出手之人已经重新调整出招,趁樊简将人甩出立足未稳之际,悄无声息的一掌印在樊简后背之上。这人原本得到的信息是,樊简昨日才刚刚打通两条经脉,而他自己则早已打通三条经脉,体内真气充盈,于是想凭借体内真气优势,直接一掌将樊简震飞。
可惜这人的信息有些滞后,此时樊简刚刚打通第五条经脉,且真气十分充盈,所以这人所倚仗的优势顿时变成了劣势,不过这也不能怪他,眼下整个紫霄宫也就俞逍遥和凌虚子、玉虚子三人知道这件事!就在后面那人力的一瞬间,突然感觉樊简背后猛地产生一股反震之力,非但没有将樊简震飞,反而将他自己向后弹飞了出去,落地后又“蹬蹬蹬”连退几步,才算站稳脚跟。
樊简十分恼火,自己好好的走个路,连一朵花花草草都没踩到,怎么就被无端偷袭了?况且这又是在紫霄宫大院之中,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公然偷袭自己?自己不过才到这里三天时间,除了师父师娘小师妹和两位师叔祖以外,几乎没有和其他人产生任何交集,又是什么人会在这个时候来偷袭自己?
樊简转身看向来处,很快便现前方不远处,正站着一个身材有些微胖的黑衣人,而他刚才已经看清,被自己甩出去的是一个身材略瘦的黑衣人,两人身材看起来都比樊简要高出一头,身上穿的都是特制的夜行服,甚至连脸上也都蒙着黑色围巾,只露出一对乌黑的眼睛,显然是有备而来,专门埋伏在这里偷袭樊简。
樊简望着面前胖子,极力压抑住心中的怒气,沉声道:“你们是谁?为什么要在这偷袭我?”
那微胖黑衣人用力甩了甩被震得麻的手臂,猛然爆出一阵刺耳的笑声,用略显尖利的声音回道:“我们是谁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,今天晚上我们要好好教训教训你,让你知道一个新来之人,行事最好还是低调一些!”
这回樊简更加迷糊了,自己一来到这里就被困进石洞,出来以后又连续在紫霄宫中待了两天,似乎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啊?他稍微稳了稳心神,大声道:“你把话说明白一些,我才进入紫霄宫不过三天时间,似乎并未跟两位有什么交集,更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吧?”
那人又出一阵刻意的怪笑,尖声道:“你来第一天就把菲儿妹妹拐进后山石洞中,还在里面待了一晚上,这还不够过分吗?”
樊简顿时哑然,原来这两人大半夜偷袭自己,竟是因为这个,看来小师姐魅力还真是够大的。他突然想起自己认识的另外一个惹祸精,不知那四个家伙现在怎么样了…樊简刚一走神,身后那名身材削瘦的黑衣人突然开口道:“听说你还从那石洞中学到了什么奇正相生之术,不知道你给掌教灌了什么迷魂汤,竟然将你收为关门弟子,还称你是先祖紫霄真人之下第一人,嘿嘿,我呸,今天就让我们领教一下你这第一人的实力吧!”
樊简心念电转,暗想这人既然知道自己练成奇正相生之术之事,那一定就是那天在紫霄殿中的那些师叔或者师兄门下的弟子,想来应该是无意中听说这些事情,心中不服之下,便来找自己挑战。他本就不喜欢做这种无谓的争斗,而且自己除了打通几条经脉,还没有来得及跟师父学一招半式,真打起来肯定也不是这两人的对手。
想到这,樊简拱手道:“两位师兄,这里面恐怕有些误会,能不能…”
“不能,今天就是要揍你,孟师兄,别跟他废话了,咱们上!”
那个被称为孟师兄的削瘦黑衣人突然狠狠瞪了胖子一眼,那胖子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不过随即又满不在乎道:“凉他回去也不敢说,不然以后见他一次打他一次,快上啊!”
那孟师兄显然也并没有太将这个新入门的小孩放在眼里,闻言点了点头,便和那胖子一前一后怪笑着向樊简缓缓逼近。
樊简暗叹一声,看来今天这场战斗是在所难免了。自从和娘亲一起逃出京城,虽然期间经历了诸多磨难,但是真正意义上的与人对战,这还是第一次,想到这,他竟觉得有些热血沸腾,既然躲不掉,那就战吧!
樊简通过方才两人的偷袭隐约能够感觉到,他们的真气似乎比自己要弱很多,既然没有掌握什么招式,那就挥自己特长,靠蛮力取胜吧!他没有被动等待,而是选择了主动出击,趁前面胖子不注意,脚下猛地用力一跺,整个人像离弦之箭一般向前冲去,同时将真气灌输于右拳,心想只要能一拳先解决这个胖子,剩下一个就不足为惧了!
令樊简感到诧异的是,这黑衣胖子虽然身形肥硕,行动却很灵活,他瞄了一眼樊简冲过去的笨拙姿势,口中哂笑一声,整个人在行进间突然一个轻盈的侧转身,就轻易避开了樊简这前疾冲的一拳,樊简却又向前冲了两步才收住身体,正要回身再攻,那两人却早已到他身后,还没等樊简转过身来,他身上就已经中了两拳两脚,整个人顿时扑倒在地上,看来不靠蛮力的情况下,自己跟他们还是有很大的差距!
樊简怒吼一声,从地上一跃而起,左臂就近向瘦子胸口砸去,这一下如果砸实了,那瘦子绝对难以承受。不过,还未等樊简手臂砸到,那人就如同陀螺一般滴溜溜转了半圈,整个人突然消失在樊简眼前。紧接着,樊简就感觉自己背上被人狠狠劈了一掌,他一个站立不稳,再次扑倒在地上。
接下来几个回合的战斗,这两人如同猫捉老鼠一般,将樊简围在中间肆意羞辱,打倒,爬起来,再打倒。好在樊简上身穿着玄丝宝甲,又有真气护体,所以只是有些疼痛,并没有真正受伤。
经过最开始几次跌倒后的慌乱,樊简反而逐渐冷静下来,不再胡乱出招,因为他已经意识到,这两人的真气强度与自己相比差了不少,只是凭借着招式和身法优势,才将自己耍得团团转,自己必须要以静制动,只要能抓住一次机会,便可以迅将他们制服。
那胖子见樊简突然在原地站定,不再像刚才那样疯似的胡乱出招,顿时嗤笑一声,尖声道:“真没意思,这么快就放弃了,那就吃我最后一拳吧。”说完便抡起拳头向樊简头上砸去,樊简心中猛地闪过一丝异样,这一招似乎脱离了切磋的范畴,想要直接将他置于死地!
一旁孟师兄则更加谨慎,见胖子右拳突然轰了过去,猛然意识到不妙,刚要出声阻止,就见樊简左手闪电般探出,不偏不倚恰好抓在胖子拳头之上。
胖子用力挣扎了几下,现竟然纹丝不动,顿时心中有些慌乱,抡起左拳砸向樊简面门,希望以此逼迫樊简后撤。没想到樊简根本没有后退的意思,而是猛然抬起右掌向上迎去,就听“咔嚓”一声,紧接着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,那胖子的左手臂以一种奇怪的角度弯了下来,竟被樊简一掌震断。
恰在此时,樊简听见脑后风声急响,急忙左手用力将胖子推了出去,然后顺势转身,右手恰好迎着孟师兄的胸口向前拍去,这一下如果拍实了,那孟师兄轻则肋骨断裂,重则内脏受伤,而孟师兄的单掌也正劈向樊简颈部,一旦劈实了,后果也是难以预料。
此时两人都已经打出火气,谁也不愿收招,眼见就要落个两败俱伤的下场,忽然从一旁树影中闪电般飞出一道身影,在两人即将接触的一刹那,先是左手轻抚,扫开了孟师兄劈向樊简的手掌,右掌同时探出,向樊简拍来的手掌迎了过去。
樊简没料到,对方竟然还有伏兵,而且来人身法无比迅捷,出手更是稳准狠,显然武功比前面两个黑衣人高出不止一筹。他不敢怠慢,疯狂催动体内真气,与来人手掌狠狠撞在一起。
在两人这般纯粹力量的对拼之下,最先倒霉的是站在一旁的“孟师兄”,他尚未反应过来,便被樊简两人对轰产生的气浪掀翻,一口气没上来,当场昏迷过去。
不过,那人似乎无心恋战,与樊简的对轰也是一触即退,漆黑色眸子深深的望了樊简一眼,随即一手一个提起先前出现的两个黑衣少年,几个纵跃便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樊简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,体内突然一阵阵的空虚。方才与最后出现的那名黑衣人对轰一掌,几乎耗尽了他体内的所有真气,甚至右臂还有一些控制不住的颤抖,他能感觉到,那人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,如果他想要下杀手,自己在他手中绝对撑不过三个回合。
接下来的一段路程没有再出现任何意外,樊简到家的时候,母亲杜月娘正焦急的等在院门口。见到儿子这么晚才回来,脸上似乎还有疲惫之色,杜月娘顿时有些着急,围着樊简前后左后查看了一圈,现樊简身上还有不少地方沾着灰土,杜月娘急忙问道:“简儿,你快告诉娘亲,这么晚回来到底去哪了?是不是跟人打架了?怎么身上这么脏啊?”
樊简向母亲简要说了一下今天打坐时意外进入神秘状态的事,杜月娘自然极其高兴,樊简又解释说,自己身上的泥土是和几个师兄切磋比试时不小心弄的,杜月娘这才放下心来。
匆匆吃了些东西,樊简便借口有些疲惫,辞别母亲回到房间,他要尝试用今天刚学会的打坐运功方法,尽快恢复体内消耗殆尽的真气,他现在也意识到,就算这紫霄宫中也不是绝对安全的,以后要尽快提升自己的实战能力,而且在任何时候都要让自己保持最好的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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