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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寻的脸色发白,那双眼睛点漆一般,紧紧地盯着他。
顾绥只觉得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着心都像是化了一般,伸手轻轻抚过他不平整的眉毛,温声道,“你现在可知晓,救你的人究竟是谁了么?”
他并不是居功,却受不了那些人商议好了来欺瞒他俩,“我是明白了,那些人合着伙儿来骗我们,从我们刚开始在一起就是这样,呵……”
颜寻伸手握住了他在自己眉骨处抚摸的手指,脸色又白转青,在压抑着怒气。
“原来…原来如此。”
颜寻眼中满是痛苦,他无法抑制自己的内疚,原来绥的那条尾巴是这样断的,原来一切都是为了他……
他还一直以为是绥抛弃了他,在他踏进鬼门关的时候不闻不问。在他好不容易逃回生门去见绥的时候,却看到他身边那只初化了人形的仙鹤。
以及,他之后那些貌美温顺的情人…
“你为何不来找我?”
颜寻阖上眸子,满目悲戚被掩下,只留一声叹息。
他要是知道是绥舍弃了神位,断了一条尾巴来救他,他又怎会为了气他在无尽失望中答应和天女订了婚,又怎会日日徘徊在昆仑山下,不敢向前,只能听着仙界同僚说起那位身边又换了哪位貌美少年……
千百年的寂寥和怨怼说到底,竟是别人的谎言所铸成的一张网。
他们谁都没有做错,却被这张网蒙蔽住眼睛,都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可笑的骄傲不肯往前踏进一步,去揭开那层谎言。
顾绥张了张唇,他到现在终于是茅塞顿开,本来灰蒙蒙一片的脑内有了清楚的轮廓。
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,他足够把自己割去尾巴后的事情讲个遍,说他昏迷之后就失去了记忆;说他其实也是浑浑噩噩过了那么多年;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失去了一段重要的回忆,但身边的人都不愿意告诉他,他问过要是自己找回记忆了会如何,会不开心吗?好友对他说,会。
顾绥现在才知道为何好友会劝他不要再执着往事,因为,他在问这件事情的时候,恰好是参加过颜寻和天女的订婚宴之后。
好友说他养了条白眼狼,根本不值得,他想问的时候,好友却闭口不言。
原来,他身边知道那段故事的人都只道顾绥割掉一条尾巴喂他,捡了他一条命,而他转眼却又和别人订了婚约……
慢慢地,他就不再追问,不再执着于找寻那段已逝的记忆。
既然已经忘记了,还有什么必要非要挽回呢?顾绥那时候这样想着,故而纵情声色,身边软玉温香不断。
正是“十年一觉扬州梦,赢得青楼薄幸名。”
颜寻的手第一次是颤抖着的,所有的冷漠和坚强在这一刻都似乎化作了泡影。
原来,他一直以为的都是错的,他那些揣测和猜疑在这时候变得那么可怜。
顾绥握住他的手,侧着头,把自己的脸颊放在他手心里,感觉到他手心粗糙的温暖,轻声道,“其实,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,不是吗?”
颜寻往后仰着头,慢慢睁开眼睛,眼神是久久不见的透彻。
“嗯。”他低声地回着。
顾绥低头蹭了蹭他的手心,嘴唇温软,印下一个轻吻。
脑中蓦然传来少年清亮的声音,虽然仍是机械化的语调,却压抑不住激动的声音——
“任务提醒。您的暗线任务已完成,恭喜宿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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