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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请血祭司护法,若吾主复苏,我们太行一脉当奉上厚礼。”
梧桐树的枝丫之上,一张充满褶皱的老人脸浮现,对着浑身笼罩在一团血雾中的血祭司恭敬地说道。琯琯笑道,“你们怎么能够肯定那位太行神女一定想要复活呢?”
琯琯旁边的狱门神主神色紧张,虽然神道彼此合作,但太行山神系毕竟不是荒古九神一脉,没有签署那第一份众神协议,对于上古之时的很多隐秘后来的神道其实也提防着荒古九神,生怕被荒古九神一脉黑吃黑。
因为后世绝大多数的神祇归根结底还是由人族演化,而荒古九神作为荒古就存在的九位神祇,祂们在记载中,都不是人族!
而血海尊一脉的名声一直都不好,这次血祭司这么热衷于帮忙,难免让人不多怀疑一下祂的目的。
看到狱门神主紧张的样子,琯琯在血雾中摆手,“看你们紧张的,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……”
“朕到觉得这不是随口一说。”
忽然有一道声音打断,密密麻麻的枝丫之间,一位青年身穿黑色的冕服,闲庭信步地走了进来。
他皮肤白皙,眼窝深邃,鼻梁高挺,嘴唇极薄,穿行于扭曲的梧桐枝丫之间,就像是行走在自己的宫殿,他的目光落在拦住自己的尸骸守卫身上。
无形可怖的力量毫无道理的降临,但又像是天空中垂下日月之光一样自然,直接让面前的尸骸跪倒在地,毫无征兆地力量让尸骸守卫的骨骼都出铿锵交错的金属争鸣声。
“陛下……”
狱门神主近乎本能地开口道,身体作势欲跪。
“陛下。”
更为苍老的声音从桐老的口中传出,他干枯的树皮脸望向一步步走来的皇者,用审视的语气说道,“陛下这是想要阻止吾主复苏吗?”
魏武帝走到几人身前,先是看了一眼隐藏在血雾之中的琯琯,随后说道,“当初你们没有完成朕的吩咐,没有保护好她。”
这句话让狱门神主确定无疑,眼前就是当初托付自己重任的陛下。
“臣有罪!”
狱门神主跪倒在地上。
魏武帝目光从狱门神主上一瞥,然后移开,看向苍老树干上的人脸,“你跟着夏玲最久,你应该是知道她的想法的。”
琯琯没有立刻出手,反而饶有兴趣地看向对峙着的魏武帝和桐老,似乎这中间还有一些有趣的事情要生。
桐老在魏武帝的审视中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,“是的,我当然知道吾主的想法,但是陛下和吾主想过我们的想法没有?”
“太行山已经失去主宰太久了,若吾主愿意以太行山之主的身份回归,吾等自当尽力辅佐,但若吾主不愿意回归,吾同样为太行山天生神灵,自当取而代之!”
听到桐老真正的想法,狱门神主猛然回头,双目狰狞,“老桐树,你!”
桐老毫不在意回视狱门神主,“陛下此时出现在这里,你还不明白吗?陛下和吾主已经想要和过去做一个斩断了!”
忽然,桐老转头看向眼前的‘魏武帝’,本来就是二品神祇,此时借助生死帝君和血海尊力量帮助,不断容纳太行山幽冥权柄的祂此时已经无限接近于一品,自然也察觉到了眼前‘魏武帝’的一些不妥之处,忽然他笑道,“看来陛下也还没有下定决心啊,这可不像是您的性格。”
胡文郎一边操纵着《魏武诛神录》的力量覆盖住全身,小心翼翼借取其中的力量,生怕出一点,就让自己被上面的记忆覆盖,成为真正的魏武帝。
“什么性格?”
胡文郎抬头看向天空,穿透阴阳两界,他现在只希望周铁衣早点能够解决外面的危局,操控住明月系统,让对方复苏的计划直接落空,所以并不介意拖延时间。
跪在地上的狱门神主也品出了‘魏武帝’的不对劲,缓缓站起身来。
桐老叹息道,“宁可您负天下人,不可天下人负您,这不就是您的性格吗?只不过前世之‘我’和今生之‘我’间确实很难取舍,到让您也犹豫不定,所以没有下定决心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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