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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們店裡有最高檔的服務系統，客人無需出來，在包廂內就實現自由點酒呢。」江狸微微一笑。

兩個保鏢對視一眼，最終還是為江狸讓開了道。

「進去吧。」

門在開的那瞬間，從裡頭傳出嘈雜的音樂聲，江狸的眉頭本能一皺，他端著酒杯進去，看見在迷離旋轉的燈光下，酒瓶倒了一地，昏暗中有人身穿西服橫躺在包廂沙發上，爛醉如泥。

身後的門關上了，江狸一步步走近，看見了躺在沙發上的6慎言。

才十來天不見，6慎言好像消瘦了很多，沒有以前一板一眼，冷淡處事的樣子，那身上彌散著的是濃重的酒精味，即便是感覺到有人靠近，6慎言也沒有睜開眼，手指一動，空了的酒瓶又滴溜溜地轉開了。

江狸放下酒，緩緩蹲下了身子。

「6慎言？」他輕輕喊道。

6慎言眉頭一皺，沒有睜開眼。

江狸嘆口氣，開始收拾地上的酒瓶，喝得這麼醉，大抵是以為他已經死了，他這趟要是不來，6慎言指不定會喝成什麼樣。但他來了，卻也不能叫6慎言發現。

如果6慎言清醒著，一定不會允許他離開的。

指尖殘存的妖力，營造出大夢幻境，入此境者只會以為自己做了場夢，夢醒之後一切了無痕跡。

指尖才剛觸碰上面頰，他就看見6慎言睜開眼來，朦朧地看著他。

呼吸一瞬濃重。

下一刻，6慎言抱上他一個翻身，猛地將他堵在沙發角落，他被這一下撞得有些眼冒金花，正要開口，嘴巴就被捂住了。

「噓，別說話。」

他眯起眼，感覺6慎言的手在一點點摸著，似乎是要感受他是真實存在的，而不是幻覺。

他感覺6慎言湊近了，在試探地吻他，手指熱熱的，在仔細地觸摸他。

明明他改變了發色瞳色和容貌，明明6慎言還大醉著，但這些好像都不是問題，他們之間早已經足夠熟悉。

江狸默默收起了斷尾，任6慎言來摸著。

「我猜是這樣的，」6慎言喃喃說，「那具屍體一點都不像你。」

「那你為什麼還醉成這樣？」江狸問道，「你不應該再為了一具不值得的屍體，把黑市給出去的。」

6慎言卻只是深深地看著他。

「我給了，她才會覺得那是真的你。」

江狸愣住，下一刻6慎言摸著他的臉，一遍又一遍試探般地吻了上來，吻著他的上唇，咬開他的唇齒，身子微陷間6慎言吻得更深，他體內助興的藥物還沒解開，此刻被6慎言吻得有幾分難受，但理智告訴他此刻不應該再久留了。